人们对历史的感知与表达各异,可能就是很难以弥合。
「我们尊重艺术家的决定,尽管我们非常后悔,」
柏林双年展的道歉还是来得太迟。
八月中旬,在柏林双年展官方作出道歉后,三位参展的伊拉克艺术家仍坚持撤出柏林双年展,以抗议法国艺术家让-雅克·勒贝尔对伊拉克受害者苦难的「漠视」和「消费」,由此引发的关注和讨论再次为人类间难以调和的矛盾做了生动的诠释。
法国艺术家让-雅克·勒贝尔以美军虐待伊拉克人的照片为素材创作的《可溶性毒药》以真人打印的方式作为迷宫装置作品呈现在现场,穿过以上残酷的装置现场后伊拉克艺术家们的作品。
萨贾德·阿巴斯、拉伊德·穆塔尔和莱思·卡里姆三位出生在伊拉克的艺术家,每个人的艺术实践都与他们抵抗暴力的真实经历相关。但他们的身份和作品却成为了一个针对性极强的酷刑景观中的配角。这一安排引发了他们的强烈抗议并退出了本次双年展。
让-雅克·勒贝尔《可溶性毒药——美国占领时期的场景(巴格达)》2013 年
萨贾德·阿巴斯,《我能看见你》( I Can See You ),2013, 录像,彩色,有声,5分03秒.
本届双年展主策展人阿提亚曾在策展前言中犀利地提出,大展如云的今天,多一个展览的意义是什么?
——「修复」
但现在,不可修复!
很多问题依然无解。
在第12届柏林当代艺术双年展上,来自全球的艺术家们以「STILL PRESENT!」(依然在此!)为题,探讨了现代性的遗产和由此产生的地球紧急状态,除了先锋艺术家们创作的作品,展览还展出了丰富的历史文献,包括来自Archiv der Avantgarden – Egidio Marzona(AdA)的政治和活动出版物。这些作品揭示了殖民主义、法西斯主义和帝国主义之间的联系,并围绕一系列问题提出了未来的非殖民主义战略,以严肃认真的努力,努力弥合着「西方现代性历史中积累的所有创伤」。
在这个诞生了马克思的城市中,人们的熟悉使用着辩证批判的根本原则,认为「批判旧世界中可以发现新世界的诞生」。
这一精神也恰好在今年的柏林双年展上,引发了巨大的批判的回声。
本届柏林双年展别具新意地引申出的这个「修复」的概念,提出了「先修复物品和物质层面的伤痕,再修复个人和社会的精神创伤」。建议在谋求自省和改变的前提下,自觉承担起对更弱群体的道德担当。
现实也许还未如人愿,但CC相信,艺术总会推动我们共同向前。
C/F这两处皆有着更加清晰的政治、历史指涉。